没人在乎你怎样在深夜痛哭,也没人在乎你辗转反侧的要熬几个秋。外人只看结果,自己独撑过程。等我们都明白了这个道理,便不会再在人前矫情,四处诉说以求宽慰。
没人在乎你怎样在深夜痛哭,也没人在乎你辗转反侧的要熬几个秋。外人只看结果,自己独撑过程。等我们都明白了这个道理,便不会再在人前矫情,四处诉说以求宽慰。
“后来我们和遇见的人,很少说起爱。爱太辛苦。我们说喜不喜欢,合不合拍,愿不愿一起吃饭,会不会给彼此添麻烦。我们以为这些都达成一致了,爱也就不那么重要了。”
“最初我买了一双鞋子,每次蹭了一点灰我都会小心翼翼的拭去,后来时间稍微久了一点,就算被别人踩了一脚,我连头都懒得低了。大抵对事对物都如此,起初她皱一下眉头你都会心疼,后来她哭你也无所谓了。”
我已经把所有热情丢在了几年前。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唱歌,一个人搬家,为了买药一个人走在黑黢黢的小道。我多害怕黑暗,多害怕一个人。呵,怕又怎么样呢?我也害怕了两个人羁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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