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关系回到云淡风轻,聊电影聊歌手聊天气,无关痛痒又波澜不惊,只是感情的事啊,再也不是彼此会提及的话题。像两个正派人物衣冠楚楚在谈经,不戏谑,不动心,不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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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,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;对面是弄孩子。楼上有两人狂笑;还有打牌声。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。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,我只觉得他们吵闹。”
从来扯着嗓门喊着要走的人,都是最后自己把摔了一地的玻璃碎片,闷头弯腰一片一片拾了起来。而真正想离开的人,只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,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,出了门,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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